战争论 少校。 1810年秋,任柏林军官学校教官,同时为王太子(即以 后的威廉四世)讲授军事课,前后共两年。1810年年底,与 布吕尔伯爵的女儿玛丽结婚。 1812年4月,克劳塞维茨因反对普王威廉三世同拿破仑 结成同盟而辞去普鲁士军职,去俄国准备参加反拿破仑的战 争。先在俄军参谋部任职,领中校衔,后任军参谋长等职。当 拿破仑进攻俄国时,他曾参加斯摩棱斯克争夺战和博罗迪诺 会战等。以后随维特根施坦军团参加了对拿破仑的追击。12 月,作为俄军联络官,同普鲁士军队的指挥官约克谈判,说 服他反对拿破仑。1813年3月随维特根施坦军团回到柏林。9 月格尔德战斗获胜后升为上校。1814年回到普鲁士军队。 1815年任布留赫尔军团第三军参谋长,参加过林尼会战等 1815年秋在科布伦次任莱茵军团参谋长(格乃泽瑙为司 令),利用空闲时间总结拿破仑战争的经验,从事战争理论的 研究工作 1818年任柏林军官学校校长。9月升为将军。在任校长 的十二年间,致力于《战争论》的著述工作。他先后研究过 百三十多个战例,写了许多评论战史的文章,并整理了亲 身经历的几次战争的经验。1830年春调到炮兵部门工作。当 时,《战争论》尚未修订完毕,他将手稿三千多页分别包封起 来,并在各个包上贴上标签,准备以后修改,但一直没有得 到机会 1830年8月去布勒斯劳任第二炮兵监察部总监,同年12 月调任格乃泽瑙军团的参谋长。1831年11月16日患霍乱逝
少 校 。 1 8 1 0 年 秋 , 任 柏 林 军 官 学 校 教 官 , 同 时 为 王 太 子 ( 即 以 后 的 威 廉 四 世 ) 讲 授 军 事 课 , 前 后 共 两 年 。 1 8 1 0 年 年 底 , 与 布 吕 尔 伯 爵 的 女 儿 玛 丽 结 婚 。 1 8 1 2 年 4 月 , 克 劳 塞 维 茨 因 反 对 普 王 威 廉 三 世 同 拿 破 仑 结 成 同 盟 而 辞 去 普 鲁 士 军 职 , 去 俄 国 准 备 参 加 反 拿 破 仑 的 战 争 。 先 在 俄 军 参 谋 部 任 职 , 领 中 校 衔 , 后 任 军 参 谋 长 等 职 。 当 拿 破 仑 进 攻 俄 国 时 , 他 曾 参 加 斯 摩 棱 斯 克 争 夺 战 和 博 罗 迪 诺 会 战 等 。 以 后 随 维 特 根 施 坦 军 团 参 加 了 对 拿 破 仑 的 追 击 。 1 2 月 , 作 为 俄 军 联 络 官 , 同 普 鲁 士 军 队 的 指 挥 官 约 克 谈 判 , 说 服 他 反 对 拿 破 仑 。 1 8 1 3 年 3 月 随 维 特 根 施 坦 军 团 回 到 柏 林 。 9 月 格 尔 德 战 斗 获 胜 后 升 为 上 校 。 1 8 1 4 年 回 到 普 鲁 士 军 队 。 1 8 1 5 年 任 布 留 赫 尔 军 团 第 三 军 参 谋 长 , 参 加 过 林 尼 会 战 等 。 1 8 1 5 年 秋 在 科 布 伦 次 任 莱 茵 军 团 参 谋 长 ( 格 乃 泽 瑙 为 司 令 ) , 利 用 空 闲 时 间 总 结 拿 破 仑 战 争 的 经 验 , 从 事 战 争 理 论 的 研 究 工 作 。 1 8 1 8 年 任 柏 林 军 官 学 校 校 长 。 9 月 升 为 将 军 。 在 任 校 长 的 十 二 年 间 , 致 力 于 《 战 争 论 》 的 著 述 工 作 。 他 先 后 研 究 过 一 百 三 十 多 个 战 例 , 写 了 许 多 评 论 战 史 的 文 章 , 并 整 理 了 亲 身 经 历 的 几 次 战 争 的 经 验 。 1 8 3 0 年 春 调 到 炮 兵 部 门 工 作 。 当 时 , 《 战 争 论 》 尚 未 修 订 完 毕 , 他 将 手 稿 三 千 多 页 分 别 包 封 起 来 , 并 在 各 个 包 上 贴 上 标 签 , 准 备 以 后 修 改 , 但 一 直 没 有 得 到 机 会 。 1 8 3 0 年 8 月 去 布 勒 斯 劳 任 第 二 炮 兵 监 察 部 总 监 , 同 年 1 2 月 调 任 格 乃 泽 瑙 军 团 的 参 谋 长 。 1 8 3 1 年 1 1 月 1 6 日 患 霍 乱 逝 2 战 争 论
战争论 世。死后,他的妻子玛丽整理出版了《卡尔·冯·克劳塞维 茨将军遗著》,共分十卷,《战争论》是其中的第
世 。 死 后 , 他 的 妻 子 玛 丽 整 理 出 版 了 《 卡 尔 · 冯 · 克 劳 塞 维 茨 将 军 遗 著 》 , 共 分 十 卷 , 《 战 争 论 》 是 其 中 的 第 一 、 二 、 三 卷 。 战 争 论 3
4 战争论 初版序 个女子竟敢为具有这样内容的一部著作撰写序言,有 人一定会感到惊异。对于我的朋友来说,这是不必作任何解 释的,但是我还是希望向那些不认识我的人简单地说明一下 我这样做的原因,以免认为我自不量力 这部我现在为之作序的著作,使我十分挚爱的丈夫(可 惜他过早地离开了我和祖国)在他一生中最后的十二年里,几 乎用尽了他全部的精力。完成这部著作是他最殷切的愿望,但 是他却没有意思在他活着的时候让它出版。当我劝他改变这 种想法时,他一半是开玩笑,但一半也许是预感到自己的早 亡,常常这样回答说:“应该由你来出版”。正是这句话(在 那些幸福的日子里它常常使我落泪,尽管我从未认真地考虑 过它的含意)使我的朋友们认为,我有义务为我亲爱的丈夫 的遗著写几句话。纵然人们对于我这样做可能有不同的看法, 但他们也不会不体谅使我克服羞怯心理来写这篇序言的那种 感情的,而这种羞怯心理常常使一个女子作这样一些事情时 感到十分为难 当然,我也决不可能抱有奢望,把自己看作是这部著作 的真正出版人,这是远远超过我的能力的。我只是想当一名 助手,参与这部书的出版工作。我有权利要求作这样的工作
初 版 序 一 个 女 子 竟 敢 为 具 有 这 样 内 容 的 一 部 著 作 撰 写 序 言 , 有 人 一 定 会 感 到 惊 异 。 对 于 我 的 朋 友 来 说 , 这 是 不 必 作 任 何 解 释 的 , 但 是 我 还 是 希 望 向 那 些 不 认 识 我 的 人 简 单 地 说 明 一 下 我 这 样 做 的 原 因 , 以 免 认 为 我 自 不 量 力 。 这 部 我 现 在 为 之 作 序 的 著 作 , 使 我 十 分 挚 爱 的 丈 夫 ( 可 惜 他 过 早 地 离 开 了 我 和 祖 国 ) 在 他 一 生 中 最 后 的 十 二 年 里 , 几 乎 用 尽 了 他 全 部 的 精 力 。 完 成 这 部 著 作 是 他 最 殷 切 的 愿 望 , 但 是 他 却 没 有 意 思 在 他 活 着 的 时 候 让 它 出 版 。 当 我 劝 他 改 变 这 种 想 法 时 , 他 一 半 是 开 玩 笑 , 但 一 半 也 许 是 预 感 到 自 己 的 早 亡 , 常 常 这 样 回 答 说 : “ 应 该 由 · 你 来 出 版 ” 。 正 是 这 句 话 ( 在 那 些 幸 福 的 日 子 里 它 常 常 使 我 落 泪 , 尽 管 我 从 未 认 真 地 考 虑 过 它 的 含 意 ) 使 我 的 朋 友 们 认 为 , 我 有 义 务 为 我 亲 爱 的 丈 夫 的 遗 著 写 几 句 话 。 纵 然 人 们 对 于 我 这 样 做 可 能 有 不 同 的 看 法 , 但 他 们 也 不 会 不 体 谅 使 我 克 服 羞 怯 心 理 来 写 这 篇 序 言 的 那 种 感 情 的 , 而 这 种 羞 怯 心 理 常 常 使 一 个 女 子 作 这 样 一 些 事 情 时 感 到 十 分 为 难 。 当 然 , 我 也 决 不 可 能 抱 有 奢 望 , 把 自 己 看 作 是 这 部 著 作 的 真 正 出 版 人 , 这 是 远 远 超 过 我 的 能 力 的 。 我 只 是 想 当 一 名 助 手 , 参 与 这 部 书 的 出 版 工 作 。 我 有 权 利 要 求 作 这 样 的 工 作 , 4 战 争 论
战争论 5 因为我在这部著作的产生和形成过程中也曾担任过类似的角 色。凡是认识我们这一对幸福的伴侣,并且知道我们在一切 方面都相互关心,不仅同甘共苦,而且对每一件工作,对日 常生活的琐碎小事,都抱有相同的兴趣的人,都会知道,我 亲爱的丈夫从事这样一件工作,我是不会不清楚的。他写这 部书时抱着多么大的热情和希望,以及这部书产生的方式和 时间,恐怕也没有人比我了解得更多了。他的天赋的卓越才 智,使他从少年时代起就渴望光明和真理。虽然他在许多方 面都很有修养,但是他的思想主要集中在有关国家富强的军 事科学上,他的职业也要求他献身于这门科学。首先是香霍 斯特把他引上了正确的道路,后来,在1810年他受聘担任柏 林军官学校的教官,与此同时,他荣幸地为王太子殿下讲授 基础军事课,这一切都促使他把自己的研究和努力进一步集 中在这方面,并把自己在研究中得出的结论记下来。1812年 他在结束王太子殿下的课业时所写的一篇文章①里,已经包 含了他以后著作的胚胎。但是,直到1816年,在科布伦次他 才又开始了科学研究工作,并且把极其重要的四年战争时 期≌的丰富经验中成熟了的果实采集下来。开始时,他把自己 的见解写成了一些简短的、相互间没有紧密联系的文章。从 他的手稿里发现的下面这篇没有标明日期的文章,看来也是 他在这个时期写成的 “我认为,这里写下的一些原则,已经涉及到了所谓战略 ①见第三卷附录。—译者 ②指18121815年欧洲反法联盟对法战争。——译者
因 为 我 在 这 部 著 作 的 产 生 和 形 成 过 程 中 也 曾 担 任 过 类 似 的 角 色 。 凡 是 认 识 我 们 这 一 对 幸 福 的 伴 侣 , 并 且 知 道 我 们 在 · 一 · 切 方 面 都 相 互 关 心 , 不 仅 同 甘 共 苦 , 而 且 对 每 一 件 工 作 , 对 日 常 生 活 的 琐 碎 小 事 , 都 抱 有 相 同 的 兴 趣 的 人 , 都 会 知 道 , 我 亲 爱 的 丈 夫 从 事 这 样 一 件 工 作 , 我 是 不 会 不 清 楚 的 。 他 写 这 部 书 时 抱 着 多 么 大 的 热 情 和 希 望 , 以 及 这 部 书 产 生 的 方 式 和 时 间 , 恐 怕 也 没 有 人 比 我 了 解 得 更 多 了 。 他 的 天 赋 的 卓 越 才 智 , 使 他 从 少 年 时 代 起 就 渴 望 光 明 和 真 理 。 虽 然 他 在 许 多 方 面 都 很 有 修 养 , 但 是 他 的 思 想 主 要 集 中 在 有 关 国 家 富 强 的 军 事 科 学 上 , 他 的 职 业 也 要 求 他 献 身 于 这 门 科 学 。 首 先 是 香 霍 斯 特 把 他 引 上 了 正 确 的 道 路 , 后 来 , 在 1 8 1 0 年 他 受 聘 担 任 柏 林 军 官 学 校 的 教 官 , 与 此 同 时 , 他 荣 幸 地 为 王 太 子 殿 下 讲 授 基 础 军 事 课 , 这 一 切 都 促 使 他 把 自 己 的 研 究 和 努 力 进 一 步 集 中 在 这 方 面 , 并 把 自 己 在 研 究 中 得 出 的 结 论 记 下 来 。 1 8 1 2 年 他 在 结 束 王 太 子 殿 下 的 课 业 时 所 写 的 一 篇 文 章 ① 里 , 已 经 包 含 了 他 以 后 著 作 的 胚 胎 。 但 是 , 直 到 1 8 1 6 年 , 在 科 布 伦 次 他 才 又 开 始 了 科 学 研 究 工 作 , 并 且 把 极 其 重 要 的 四 年 战 争 时 期 ② 的 丰 富 经 验 中 成 熟 了 的 果 实 采 集 下 来 。 开 始 时 , 他 把 自 己 的 见 解 写 成 了 一 些 简 短 的 、 相 互 间 没 有 紧 密 联 系 的 文 章 。 从 他 的 手 稿 里 发 现 的 下 面 这 篇 没 有 标 明 日 期 的 文 章 , 看 来 也 是 他 在 这 个 时 期 写 成 的 。 “ 我 认 为 , 这 里 写 下 的 一 些 原 则 , 已 经 涉 及 到 了 所 谓 战 略 战 争 论 5 ① ② 指 1 8 1 2 — 1 8 1 5 年 欧 洲 反 法 联 盟 对 法 战 争 。 — — 译 者 见 第 三 卷 附 录 。 — — 译 者
战争论 的主要问题。我只把它们看作是一些素材,但实际上它们差 不多已融合成一个整体了。 这些素材是在没有预定计划的情况下写成的。起初,我 只想用十分简短而严密的形式写下我自己已经确立了的、战 略方面的最重要的问题,而不去考虑它们的体系和紧密的联 系。当时,孟德斯鸠研究问题的方法,隐约地浮现在我的脑 际。我认为,这种简短的格言式的篇章(开始时我只把它们 称之为“谷粒”),一方面可以使人从中得到许多启发,一方 面它们本身已经确立了许多论点,因而将会吸引那些才智高 超的读者。这时,我心目中的读者就是一些有才智的、对战 争有所了解的人。后来,我那种要求在论述中充分发挥、要 求系统化的个性,终于在这里也表现了出来。在很长一段时 期里,我克制了自己,从一些论文中(为了使自己对一些问 题更加明确和肯定而写的一些文章),只抽出最重要的结论, 把智慧集中到较小的范围里。但是,后来我的个性完全支配 了我,于是我尽力加以发挥;当然这时也就考虑到了那些对 这方面的问题还不十分熟悉的读者。 我越是继续研究,越是把全部精力贯注到研究工作中去, 就越使自己的著作系统化起来,因而就陆续地插进了一些章 节 我最后的打算是,把全部文章进行一次修改,把早期写 的文章加以充实,把后来写的文章的许多分析部分归纳成结 论,使这些文章成为一个比较象样的整体,然后编成一本十 六开本大小的书。但是,在这本书中,我还是要绝对避免写 那些人人都知道的、谈论过千百遍的、并已为大家接受的泛
的 主 要 问 题 。 我 只 把 它 们 看 作 是 一 些 素 材 , 但 实 际 上 它 们 差 不 多 已 融 合 成 一 个 整 体 了 。 这 些 素 材 是 在 没 有 预 定 计 划 的 情 况 下 写 成 的 。 起 初 , 我 只 想 用 十 分 简 短 而 严 密 的 形 式 写 下 我 自 己 已 经 确 立 了 的 、 战 略 方 面 的 最 重 要 的 问 题 , 而 不 去 考 虑 它 们 的 体 系 和 紧 密 的 联 系 。 当 时 , 孟 德 斯 鸠 研 究 问 题 的 方 法 , 隐 约 地 浮 现 在 我 的 脑 际 。 我 认 为 , 这 种 简 短 的 格 言 式 的 篇 章 ( 开 始 时 我 只 把 它 们 称 之 为 “ 谷 粒 ” ) , 一 方 面 可 以 使 人 从 中 得 到 许 多 启 发 , 一 方 面 它 们 本 身 已 经 确 立 了 许 多 论 点 , 因 而 将 会 吸 引 那 些 才 智 高 超 的 读 者 。 这 时 , 我 心 目 中 的 读 者 就 是 一 些 有 才 智 的 、 对 战 争 有 所 了 解 的 人 。 后 来 , 我 那 种 要 求 在 论 述 中 充 分 发 挥 、 要 求 系 统 化 的 个 性 , 终 于 在 这 里 也 表 现 了 出 来 。 在 很 长 一 段 时 期 里 , 我 克 制 了 自 己 , 从 一 些 论 文 中 ( 为 了 使 自 己 对 一 些 问 题 更 加 明 确 和 肯 定 而 写 的 一 些 文 章 ) , 只 抽 出 最 重 要 的 结 论 , 把 智 慧 集 中 到 较 小 的 范 围 里 。 但 是 , 后 来 我 的 个 性 完 全 支 配 了 我 , 于 是 我 尽 力 加 以 发 挥 ; 当 然 这 时 也 就 考 虑 到 了 那 些 对 这 方 面 的 问 题 还 不 十 分 熟 悉 的 读 者 。 我 越 是 继 续 研 究 , 越 是 把 全 部 精 力 贯 注 到 研 究 工 作 中 去 , 就 越 使 自 己 的 著 作 系 统 化 起 来 , 因 而 就 陆 续 地 插 进 了 一 些 章 节 。 我 最 后 的 打 算 是 , 把 全 部 文 章 进 行 一 次 修 改 , 把 早 期 写 的 文 章 加 以 充 实 , 把 后 来 写 的 文 章 的 许 多 分 析 部 分 归 纳 成 结 论 , 使 这 些 文 章 成 为 一 个 比 较 象 样 的 整 体 , 然 后 编 成 一 本 十 六 开 本 大 小 的 书 。 但 是 , 在 这 本 书 中 , 我 还 是 要 绝 对 避 免 写 那 些 人 人 都 知 道 的 、 谈 论 过 千 百 遍 的 、 并 已 为 大 家 接 受 的 泛 6 战 争 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