▲温望成 有很多人都渴望成功,但是事实是 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能够梦想成真, 为什么? 因为我们选择的过程不同
有很多人都渴望成功,但是事实是 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能够梦想成真, 为什么? 因为我们选择的过程不同!
前和年 1995年夏季对我们小镇中学来说异乎寻常,史无前例, 两位女孩儿分摘中考冠、亚军:柳第一,我以5分之差 屈居第二。乡村的女孩儿上学的本来就少,能上到初 中并有如此的成绩更是凤毛麟角。因而,这一年,柳 与我拥有相当的知名度。自然,没有谁注意总分少我 近30分,位居第三的建军 位矮小、沉默的男孩 柳读中专。大家包括我羡慕不已,这意味着她可以 不用交学费,每月拿津贴,更重要的是她已经高枕无 忧地捧着“铁饭碗” 这是当时的乡村人一生最 大又最难企及的梦想。柳以她的第一获得了那惟一的 名额,我和建军则负笈远行一百多公里到县城读高 中
1995年夏季对我们小镇中学来说异乎寻常,史无前例, 两位女孩儿分摘中考冠、亚军:柳第一,我以5分之差 屈居第二。乡村的女孩儿上学的本来就少,能上到初 中并有如此的成绩更是凤毛麟角。因而,这一年,柳 与我拥有相当的知名度。自然,没有谁注意总分少我 近30分,位居第三的建军——一位矮小、沉默的男孩 儿。 柳读中专。大家包括我羡慕不已,这意味着她可以 不用交学费,每月拿津贴,更重要的是她已经高枕无 忧地捧着“铁饭碗”了——这是当时的乡村人一生最 大又最难企及的梦想。柳以她的第一获得了那惟一的 名额,我和建军则负笈远行一百多公里到县城读高 中。 之一
巧得很,我与建军又在同一个班.按全县中考 成绩排学号,我4号,建军25号。高中的课程有 些难,特别是理科。月考的连连失利弄得我信心 大减,我越来越偏科以至潜意识里放弃了理科, 分班时顺理成章地进了文科班。同样因理科薄弱 而进文科班的建军却一直稳中求进。从高一开始 他就经常被值周老师当成小偷误抓,因为我们就 寝时他躲着巡查跑到校园路灯下看书、做习题, 更不用说周末我们逛街郊游时他却在教室埋头苦 读。柳的校园生活可自在多了:从来不用为学业 担心。她尽情唱歌跳舞,下乡考察,挥洒青春
巧得很,我与建军又在同一个班.按全县中考 成绩排学号,我4号,建军25号。高中的课程有 些难,特别是理科。月考的连连失利弄得我信心 大减,我越来越偏科以至潜意识里放弃了理科, 分班时顺理成章地进了文科班。同样因理科薄弱 而进文科班的建军却一直稳中求进。从高一开始 他就经常被值周老师当成小偷误抓,因为我们就 寝时他躲着巡查跑到校园路灯下看书、做习题, 更不用说周末我们逛街郊游时他却在教室埋头苦 读。柳的校园生活可自在多了:从来不用为学业 担心。她尽情唱歌跳舞,下乡考察,挥洒青春
1996年高考,我被南昌大学录取,建军北上就读中 国人民大学,柳中专毕业分配在镇政府从事着一份当 地人羡慕的会计工作。我们三人又成为当地父母的话 题 大学四年,是我的流金岁月。我由一个怯怯的, 逛街不知红绿灯的乡姑,逐步脱胎为自信、乐观、开 朗的现代女孩。但我大量的时间是在忙着做家教,参 加社团活动而忽视了学业。大一、大二时还与建军通 信,他踌躇满志地准备读硕、读博,大段大段地谈他 的专业,打电话去他宿舍,十有八九被告知在图书馆 逐渐地我们联系少了,而柳的来信少了飞扬的青春快 乐,说的是单位里的是是非非,她恋爱了,分手了, 又恋爱了,结婚了
1996年高考,我被南昌大学录取,建军北上就读中 国人民大学,柳中专毕业分配在镇政府从事着一份当 地人羡慕的会计工作。我们三人又成为当地父母的话 题。 大学四年,是我的流金岁月。我由一个怯怯的, 逛街不知红绿灯的乡姑,逐步脱胎为自信、乐观、开 朗的现代女孩。但我大量的时间是在忙着做家教,参 加社团活动而忽视了学业。大一、大二时还与建军通 信,他踌躇满志地准备读硕、读博,大段大段地谈他 的专业,打电话去他宿舍,十有八九被告知在图书馆, 逐渐地我们联系少了,而柳的来信少了飞扬的青春快 乐,说的是单位里的是是非非,她恋爱了,分手了, 又恋爱了,结婚了
临近毕业,我在浙江东阳找了一份教书的工作,五 月底面试后我顺道回了趟小镇。柳已大腹便便,却没 有做妈妈的幸福光彩,因为机构精简,她已下岗近三 个月了,靠丈夫微溥的薪水艰难度日。而小镇此时到 处传诵着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:建军将留学德国。 几年之后,建军将以归国博士的身份衣锦还乡,而 我,在东阳任教。至于柳,在那闭塞的乡镇,命运也 许更坎坷
临近毕业,我在浙江东阳找了一份教书的工作,五 月底面试后我顺道回了趟小镇。柳已大腹便便,却没 有做妈妈的幸福光彩,因为机构精简,她已下岗近三 个月了,靠丈夫微薄的薪水艰难度日。而小镇此时到 处传诵着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:建军将留学德国。 几年之后,建军将以归国博士的身份衣锦还乡,而 我,在东阳任教。至于柳,在那闭塞的乡镇,命运也 许更坎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