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后的高考,我落榜了。我没有脸跟妈妈商量复读的事,尽管 我无数次梦想踏进那个神圣的大学门槛。我不能再为家里添负担了, 想了好久,决定跟几个同学一起南下打工。没想妈妈知道后像换了 个面孔似的臭骂我一顿:“没出息的东西,打工能干一辈子?你那 么小年纪出去给人家干嘛?像我一样给人家擦桌子、扫地、刷厕所 呀!”母亲哭了,哭得那样悲伤,像所有希望一并破灭的那种悲伤。 而后,母亲哽噎着说:“孩子,以后没有文化怎么行啊?我再也 不能说什么了。从那以后,我觉得我这个身体的一部分是属于母亲 的,这里面有她追求、寄托和生存着的希望。 复读的一年里,我拼命地读书,为了母亲,我没有理由放松自 己。为了赚到我的学费,爸爸每天贩些菜到街上卖,而妈妈不仅在 个单位里打扫卫生,还接下了一个早晚送奶的活。 过重的劳累让母亲得了骨质疏松症,我有时看见她对着床头尖 上抵自己腰,表情很痛苦。我有劝她去医院看看,她总是说没事, 我知道她舍不得为自己花钱 念亲恩,亲恩深似海,何日答 报?何以回报?
两个月后的高考,我落榜了。我没有脸跟妈妈商量复读的事,尽管 我无数次梦想踏进那个神圣的大学门槛。我不能再为家里添负担了, 想了好久,决定跟几个同学一起南下打工。没想妈妈知道后像换了 个面孔似的臭骂我一顿:“没出息的东西,打工能干一辈子?你那 么小年纪出去给人家干嘛?像我一样给人家擦桌子、扫地、刷厕所 呀!”母亲哭了,哭得那样悲伤,像所有希望一并破灭的那种悲伤。 而后,母亲哽噎着说:“孩子,以后没有文化怎么行啊?” 我再也 不能说什么了。从那以后,我觉得我这个身体的一部分是属于母亲 的,这里面有她追求、寄托和生存着的希望。 复读的一年里,我拼命地读书,为了母亲,我没有理由放松自 己。为了赚到我的学费,爸爸每天贩些菜到街上卖,而妈妈不仅在 一个单位里打扫卫生,还接下了一个早晚送奶的活。 过重的劳累让母亲得了骨质疏松症,我有时看见她对着床头尖 上抵自己腰,表情很痛苦。我有劝她去医院看看,她总是说没事, 我知道她舍不得为自己花钱..... 念亲恩,亲恩深似海,何日答 报?何以回报?
你给妈妈做过早餐吗?
你给妈妈做过早餐吗?